画的最为传神,也是他见过我最好看的样子。
“肖伟祺!我不是要你忘了他!但你这样日夜思念,颓废不堪,让我们怎么看的下去?”
碎掉的画卷在她脚边似有快要飞走的感觉,我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捡起纸屑,毕竟是暗冥宫宫主,那碎的彻底的画卷都已经看不出原样,和他的回忆,每一份我都很珍惜,剩下这么多日子,我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不是足够我回忆。
“肖伟祺!你说话!打我骂我啊!肖伟祺!”
“……”
房里始终回荡着她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收好纸屑,将它包在一张丝巾里起身道:“我去书房了。”
“……”叮当没有再说话,我离开房间,回了书房。
那块丝巾是他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收集他随身物品的习惯,他不翼而飞的贴身衣物,放在梳妆台上便不见了的发带,只要在他腰间挂上两天就会被我觊觎的玉佩,然后他就会重复问我:“小祺,你真的没看见?”
“没有!”我摇头摇的像波浪鼓,他疑惑一阵之后会皱着眉头喃喃道:“如果是小偷偷走了我没有理由发现不了啊。”
那个天真又无邪的样子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书房里全是他画的画,他离世以后,这间书房除了我也不再有人进来过。
曾经我烧过一批他画的画,全是对两人生活细节的捕捉。
现在想来只觉得可惜,听说疏瑶曾是江湖上有名的画师,千金不换一滴墨,我也相信,梅朔的画绝不会亚于疏瑶。
那年我为他作的画也随着他下葬了,他跟我的每一天都是值得回味的,不论是甜是苦。
他离开以后,每次入秋,我就会特别怕冷,听梦惟说我这是心病,因为梅朔去世在秋季,所以入秋之后我会愈加思念他,叮当说得对,这样下去,我活不过四十,岂止四十?也许我连这一年都熬不过。
我真的很想很想他。
这世上最难医治的便是相思成疾,肖潇思念梅凌,撑她到现在的是报仇,可我不想报仇,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而如今,上穷碧落下黄泉,偏偏就是不能在人世寻到他……
叮当撕了那幅画以后我只觉得更是思念他了,严重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看到了他,他对我笑着,笑靥不改,美的炫目,温和的如同冬日阳光。
这时,我会哭喊着求他带我离开,他却只是对我笑,笑着看我哭诉,然后又突然消失。
朔,如果我来的太早,你一定不要怪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尽力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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