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空在心里如是叹息着。
夏侯空松开紧抱的双手,然后与程安诺面对面,夏侯空眼中盛满着喜悦与向往,双手捧着程安诺的脸颊,抚摸着红通通的双眼,笑着说:"小安,在往后的岁月里,我会照顾好身体,度过一年又一年,我想与你牵手渡过四季,我想和你经历四季里所有好的事和坏的事,然后在每年冬天下雪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镇上,去看看小时候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林子,好吗?"
话音一落,就像开关似的,程安诺的泪水猛的就流了出来,话也说不出来,就紧握着夏侯空的手,小声的抽泣着,傻傻的拼命点着头。夏侯空看着程安诺的泪水,不禁也湿润了眼眶。这么多年了,除了小时候那次见他哭过以后,就再也没见他哭过了,夏侯空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夏侯空注视着程安诺的双眼,擦了擦他的眼泪柔声说:"不哭了。。。。。。。"程安诺看着他仍旧是点着头,不语。夏侯空自然的将唇轻轻的贴在程安诺的唇上,四目相交,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已显得多余了。
寒露。
夏侯空二十岁,程安诺十九岁。
今年与往年有所不同,原定于明年春天的科举,提前在今年立冬举行。
天气开始转凉,程安诺也离开有六个多月了,距离科举开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离开的那天总是不知不觉的和现在越来越远,这些日子夏侯空按时起床,洗漱,吃饭,游玩寻乐,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身边少了程安诺,多了几副必服的汤药。
是的,夏侯空病了,按时按量的吃药,却丝毫不见好转,拾起了许久不见的药碗。
这次生病没有通知远在京城的双亲及程安诺,只是府里几个老人知道而已,只想着是天凉,伤风罢了。夏侯空越来越体虚了,已经无法长时间在外走动,也就不常出门了,府里的下人还以为他转了性,终于不闹腾了,只有夏侯空心里明白,这只是回到了幼年时的日子而已。
不想将病情告知他人,有人来寻,便让管家及下人推托塘塞过去,日子一长便没有什么朋友上门了,唯有宋元明时不时的还来探望他,带来一些京城那边得消息。
这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夏侯空叫下人抬了不大不小的张罗汉床,放到自己房前的庭院中的那棵大树下。铺上厚厚软软的床垫,靠枕,一旁置有小茶几,上面摆了几碟点心,还有茶水。
夏侯空遣退下人,随意枕着靠枕,半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仰头望向前方,舒适的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若隐若现的照在身上,让人觉得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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