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公子有难言之隐,可以去寻一本《素|女|经》或是《参赞书》,时常研习,必定大有裨益。”
按照后世耽美小说的逻辑,此时梅尧君应该化身淫|魔、大展雄风,把初九压在身下操了一遍又一遍,一边操一边邪魅一笑:“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竟然质疑我引以为傲的性能力。”可梅尧君作为一个含蓄内敛的小弱攻,自然做不出此等扬眉吐气之事,只能忍气吞声,一字一顿道:“多、谢、初、九、道、长、挂、心。”说得颇为狰狞,想在语气上、气势上收复失地。
初九笑道:“梅公子何必客气。”端的是光风霁月谦和景明的世外高人之相。
梅尧君欲撸不得,就着热水洗了把脸便爬上床,只红着眼睛忍着。初九却在床边笑嘻嘻地脱鞋,表示“这里只有一张床,恐怕要梅公子将就一下与贫道同寝。”
梅尧君不做声,往里面挪动几寸,让出一小方位置。初九也不跟他一般见识,还以德报怨地担忧着:梅公子明明起来了,却不做点什么,难道不仅是秒射这么简单,而是射不出来?
两人兀自忧心忡忡地睡到日晒三竿。
作者有话要说:
☆、出大事了
第二天梅尧君起来,印堂发黑,眼底发青,有气无力,活像被奸了一夜;而初九道长神清气爽,生龙活虎。
夫妇见这一对比,不禁哗然,有种被逆西皮的微妙感。
老汉做在门坎上剥苞谷米,看他们走过来,远远地打招呼:“年轻人,咋这么晚才起,这么年轻贪睡可不好。”
妇人端着一筲箕菜头干恰好从门前走过,踢了老汉一脚,悄声说:“你这不废话呢,他们走这么几天,又干那事肯定得累。”又换上笑脸,对两人说:“两位公子想是饿了吧,我去热点粥来。”
梅尧君本来就有些头痛,见他们交头接耳,感觉头更痛了。
头痛归头痛,正事还是要做。
妇人给他们盛饭,梅尧君便向她打听往苏州的驿道怎么走。
“ 驿道?”妇人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个我们可没听说过,老头子,你知道吗?”
老汉继续剥苞谷,“不知道,没走过。”
妇人抱歉地一笑,“不瞒二位公子,我们真是一辈子没出过平昌县地界,哪知道什么驿道在哪。”
梅尧君问:“平昌县?”
“是呢,这里正是平昌县,说起来,这个村子离平昌县不远,你们若是想问路,可以去县里头瞧瞧。城里人,见识也多,不像我们。”
梅尧君询问初九:“初九道长,那么我们就先去平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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