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这是……”,他往里面看了一眼,“梅公子泼的?”
谁知初九见他跟见恩人似的,答非所问地夸奖叶檀心管理有方,未卜先知地在偏厅里备了冷茶。他捋了捋自己的湿发,道:“幸好是冷的……”
叶檀心本还想猫哭耗子假慈悲地安慰他一番,见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就什么也说不出口。焦头烂额地寻思片刻,才说:“尧君就是那样的脾性,他对谁都这样,发起火来爹娘都不认。他未必是讨厌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初九摆手道:“贫道认识梅公子也有些日子,叶公子说的我都知道,断不会因此耿耿于怀;反而是梅公子,人病多以怒气进,叶公子去劝一劝他。”
“唉,道长真是明事理,显得尧君像个小孩子,我这就进去训他!”叶檀心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初九是个真奇葩,和梅尧君就是那什么锅配那什么盖儿,缺了谁都不行,好坏都是自找的。
“多谢了。”初九道,转身欲离去。
“道长留步,”叶檀心道,初九果然面带问询之意地回头,“我昨日听几个朋友说起,清微观有数十位高人到洛阳,要做一场大的法事,人就在泰来客栈……不知有没有道长认识的。”
初九说:“我先前并不知道有此事,多谢叶公子提醒,我这就去看一看。”又向叶檀心告辞。
叶檀心等他走远,才往偏厅里去。偏厅里,梅尧君扶额,阖目假寐。叶檀心叫醒他,问:“今天你与道长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了?自从你们来了,我这里天天都像搬来了一个戏班子!”
梅尧君气得头疼,倦倦地看他一眼,平静道:“我这几日就离开,你不必烦恼。”
“我哪是嫌你烦?”叶檀心坐到梅尧君旁边,殷切道,“只是做了太多回和事老,实在看不下去你们这副扭扭捏捏的小儿女情态。合不了不如趁早断了,看不对眼还要强着相处,迟早相看两厌。”
梅尧君重重地揉着太阳穴,道:“谁说我们合不了?谁说我们要断?只是那初九有时说话太不识好歹,我气上心头没忍住。”
“也是。”叶檀心道,他俩一渣一贱相得益彰,省得去祸害别人。“高总管找你来是为何事?”
“无非是催我回去,还给我带了这个来。”梅尧君指指地上卧着的荷包。
“喲!这是哪家姑娘对尧君你芳心暗许了?”叶檀心夸张道。
“母亲安排的婚事,我连那姑娘一面也不曾见到。”
“那你和道长便是因这事起了争端?”
一提到这点,梅尧君的火气又突突地往上冒,他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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