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要替天行道!”
“堂主好大的口气。”陆竟起身,站到初九身旁,说道,“你这等卑劣之人也配替天行道?”
“我配不配,还轮不到一个将死之人来判定。”刘堂主又把目光落到初九身上。
初九被他盯得不自在,解释道:“贫道不能坐视堂主伤陆竟少侠性命,情急之下,出手伤了堂主,之后自会向堂主负荆请罪……”
“不必了。”刘堂主打断他,嘲讽道,“初九道长爱屋及乌,与梅公子交好,便连他的狗也要救;你却不知,梅公子他——”
陆竟瞬间反应过来刘堂主正要说梅尧君不顾十八安危一事,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插嘴道:“道长,何必同他废话!”同时,不顾满身伤痛,就扬剑刺向刘堂主。
刘堂主也立即止住话头,他右手还拿着初九的剑,此时正好用它来挡。不想陆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一举动正好中他下怀。陆竟挑落刘堂主手中之剑,一个旋身,用空手接住,远远抛给初九。
“少侠且莫冲动。”初九稳稳抓住朝自己掷来的却心。而一旁陆竟与刘堂主你来我往拆了数招,来来去去皆是搏命之招,均是身上有伤,更不敢轻忽大意,转眼已进入浑然忘我之境。
初九在一旁观战,因见陆竟伤势沉重,有心助他一臂之力,但先前出手干涉本是无奈之举,又岂可一错再错?初九进退维谷之间,两名剑客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二话不说,齐刷刷攻向初九。初九愕然,剑已代替他做出回应。只听得两声清亮悠长的剑鸣,两道锋芒钉上却心宽阔的剑身,利刃相交处,迸出几粒碎金般的火花,微微照亮却心剑刃浑然天成的弧线。剑客面面相觑,心中都道了一句“好剑”。
“二位且听贫道一言。”初九收了剑,对两人说道。哪知话音甫落,剑客又是一阵快攻,挥动的长剑映着火光,交织成一片炫目的流光,战局中的三人双目被烂漫的剑光所夺,仅有耳力与直觉可供倚仗。却心沉重,大开大合之间却有大气象,正是以静制动、以常御变之理。
“兵者,不详之器。二位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初九一面接招,仍不忘加以劝解。
剑客见初九以一敌二,且只守不攻,却丝毫不落下风,而他们虽剑术精妙,但乃是资质庸常之辈,任凭使出浑身解数,仍未能压过初九一头,心中自是不平;又听他战中还一心二用唧唧歪歪,名为劝和,实是羞辱于人,更是激愤。剑招不见舒缓,反而更加杀意腾腾。
双方相持不下,久决不出胜负。刘堂主思忖着久战无益,不如先行撤退,逮住初九和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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