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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菱嘀咕:“他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纪行止道:“我们当初Y差yAn错帮他找到了害Si儿子的真凶,后来又抓走他nV儿,胁迫他帮忙夺权,他对我们想必观感复杂,能过来说声恭喜就不错了。”
姜菱哦了声,转头看向不远处望着这边,但一直面sE迟疑不敢上前的人,小声问:“那个人,也是姐姐熟人吗?”
纪行止看过去,愣了下:“她么,也算熟人吧。”顿了下,她拍拍姜菱的手,道:“我过去与她说几句,你等我片刻。”
姜菱乖乖点头,等纪行止走上去,她才侧头问阮季山:“阮相,那人与姐姐是什么关系?”
阮季山失笑:“怎么,这就开始有夫人的样子了?”见姜菱脸sE渐红,他也不逗她了,解释道:“那是张之姚,你应该听说过,她一直视纪行止为恩人,逢年过节都要上门拜访,说是她最大的追随者也不为过。”
“恩人?”
阮季山嗯了声,淡淡道:“纪行止还是御史大夫时,曾在东湖的诗会上看见过一首诗,她觉得那诗作颇有灵气,便在纸后留下了一张百两银票。可这百两银票却成了张之姚的救命钱,她用那些钱赎回了被父母卖到妓院的妹妹,带着她离开了家,用剩下的钱租了一间屋子,两个人相依为命,努力谋生,好在后来张之姚高中榜眼,日子才慢慢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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