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轻轻关上房门,走向喧闹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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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
萧士璟城楼上,退守平州城两月有余,若不是有易守难攻的平州城,怕自己已被南宫彻俘虏了吧。与留国一战已元气大伤,还来不及休整便遭攻击,节节败退至此。
平州城以落马山为天然屏障,固若金汤,落马山山势陡峭,只能步行,车马不能翻越,得名落马。城门外又有忘尘河环绕,水流湍急,收起吊桥则渡之不易。有太多的人想要攻破平州城,但最终都以忘尘河为最后的归宿。忘记俗尘,不再执着追求,是为忘尘。
萧士璟不禁想,若是自己跃入这忘尘河中,是不是可以忘了现在这种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伤痛。但同时也会忘了彻吧。不想忘,就算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也不想忘了他。
嗒嗒的马蹄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响亮,萧士璟放眼望去,只见一人一马飞快地向平州城中冲来。多年习武练出来的眼力,使他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很远。黑点渐渐清晰,他差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那种特别的感觉告诉他来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一个。
萧士璟一阵狂喜,却在看到下一幕后跌入地狱。
“小心!”萧士璟的提醒没有起任何作用,南宫彻还是被那从黑暗中冲出来的人击中。狂奔下城楼,翻身上马,萧士璟命令卫兵打开城门。纵马飞驰而出,却还是失去了南宫彻的踪迹。
居然,居然让南宫彻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掳走,萧士璟揪着自己的头发。没想到居然是他,他想对彻做什么。萧士璟跌坐在地上,手指渐渐收紧,手中的沙子从他指缝中流走。彻也会像这样从他手中溜走么?尉迟霸,他最后那残忍的笑容,想传达什么?
曲州城。
房门被猛地踢开。司徒乾怒气冲冲得直奔向坐在窗边的南宫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肯定自己在他眼中看到了浓浓杀意,抬头望向天空,午时了,现在公子早该在平州城里了吧。伸手一撕,露出人皮面具后的脸。
后退几步扶住桌沿,小棋,居然用易容术李代桃僵,自己居然丝毫没有察觉。要不是~~
捏紧手中的纸团,方才一个士兵传进来的手信,“想要南宫彻活命,就一个人到城郊观音庙来。”署名是嚣张的尉迟霸三字。
阴狠的目光射向小棋,对采访却无畏地回瞪他。“好好看住他。”司徒乾丢下这句话就快步走了出去。
南宫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破庙的柱子上。后颈还隐隐作痛。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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