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下）潢泉

奈何脚步停止在h泉前方，站在水中。手掌所及的范围正好将h泉纳入保护范围内。

一掌是一只恶鬼。

h泉的嗓音低回婉转，不受g扰，所有恶鬼咆啸被奈何按回大河里，所有b近的恶鬼脖颈被无声绞碎，奈何只身一人，将恶鬼挡在外围，给h泉辟出一块得以启唇清唱的土地。

歌声逐渐收尾，恶鬼在h泉身侧堆起一叠尘土。奈何沉默着，重复伸手、握紧、使力、丢弃的步骤，直到最後一声落下。

孟婆在那边看得一愣。

那个白衣青年停了歌声，m0索着站了起来——若是个盲人，哪来这样的勇气可以在h泉水边直起身子？重心不稳就会摔下去。

但是青年站起了，他包覆着绷带的脸转了转，最後定在挡在自己前方的奈何身上——彷佛是他看见了奈何的模样。

「奈何。」

一开口，便是守桥人不算名字的名字。

「唱完了？」奈何声音沉着。

「唱完了！」h泉微笑回应，「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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