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穴道。
极具酸麻的穴位一解,龙踏海这才算轻松了几分。
他缓缓地喘著气,头无力地偏到了一边,就连目光也变得有几分涣散与虚弱。
又在龙踏海的会阴上按了片刻,风无咎转而用手指捏住了软木肛塞,随著他猛然一拔,龙踏海的後穴顿时不受控制地喷出一缕酒液,接著越来越的液体从他的後穴中溢了出来,他倍受折磨的鼓胀腹部也终於慢慢瘪了下去恢复正常。
发泄的过程总是充满了轻松与解脱的,就连坚韧如龙踏海也忍不住在後穴喷泄时露出了一脸的轻松畅快。
风无咎冷冷一笑,摊了手过去,对柳轩说道,“把灌尿囊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尿囊?凌漠听到这个词时下身居然紧了一下,他知道那个地方在那里,他可从不知道那个地方居然也可以浣洗?
恢复了平静的龙踏海并没有再做出激烈的举动,更没有再吐露过一丝半毫激烈的言语。
他无奈地别著头,不再与风无咎戏谑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只不过在看到自己面前那双银色的靴子时,他眼角的余光才忍不住瞥了一眼靴子的主人,他曾宠爱过的男宠唐逸此时正面色严肃地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就好像从未爱过自己一般冷静淡定。
剥开龙踏海因为早年被多次插入异物如今已变得硕大的马眼,风无咎很轻松地就将一根涂抹了润滑膏的羊肠管插了进去。
风干的肠管坚硬有余柔韧不足,若是插入寻常人的尿道之中只恐已伤了对方,但是对於龙踏海而言,如此的插入却令他的身体起了奇异的感觉,那些许的疼痛摩擦著极为脆弱的尿道,也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凌漠好奇地看著龙踏海的脸上不仅有痛苦,更甚至还有一丝隐忍的快感,他很难想象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样糟蹋到底是什麽感觉。
同时,他也觉得喜好这一切的风无咎,似乎……并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自己若真地爱他的话,只怕日後……
插好肠管,风无咎又将装满了雪融酒的另一盏略小一些的银壶拿了过来,将细小的壶嘴接在了肠管之上,缓缓倾倒。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再灌了!啊啊!!”龙踏海的呻吟从最初的竭力隐忍逐渐变得惨烈。
汹涌的倒灌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他觉得自己的尿囊已经装满酒水,甚至再继续下去就要破裂在自己体内了!
风无咎仍是慢条斯理地灌著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