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而已。
只是唐逸不愿让龙踏海醒著受更多的痛楚,这才借口迷晕了他。
抚了抚龙踏海近来有些消瘦的面容,唐逸令哑奴取来了口撑,将昏迷中的龙踏海双唇分开至最大的程度。
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对方柔软的舌头之後,唐逸又开始一丝不苟地将里层装满了棉絮的小棉布袋往龙踏海口中塞去。
柔软的棉袋几乎充满了龙踏海整张嘴,对方是怎麽都不可能从里面吐出来的。
唐逸满意地戳弄了一下难免有些鼓胀的棉袋,然後又取了那个自己亲手为龙踏海缝制的带著金色花纹的黑色棉布头套替对方套了上去。
他最後才是将一直放在旁边的银色头盔罩到了最外层,然後仔细地锁紧。
“呜……”不知昏睡了多久,龙踏海才醒了过来。
面上极度压迫和闷热的感受让他明白了自己此刻的遭遇,那个紧得令他几乎窒息的头盔已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头上。
眼孔已经给关上了,龙踏海看不到任何东西,双眼也无法睁开。
好在鼻孔处的铁片并未缩小,他的呼吸也可以顺畅不少,或许这全是有赖今晚好歹是他大婚之时。
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与殷乘风洞房,龙踏海可不想一直被这麽捆著闷著,他无助地摇动起了戴著厚重铁头盔的脑袋,不时发出一两声沈闷的呻吟。
唐逸察觉到龙踏海已经醒了,这才微笑著做回了床边。
他抚摸著龙踏海不安分的分身,轻轻转动了一下插在对方尿道深处的碧玉小棍。
“盟主别急,夫人很快就送过来了。”
尿道里一股酸胀的感觉,龙踏海在心里叹了一声,头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当他的双脚无意识地轻轻扭动了一下之後,他这才感到春囊受到一阵拉扯,分身也跟著挺立得更加厉害。
殷乘风是被放在他之前被跪坐著的弧形板架上被抬入洞房的。
他可没龙踏海那种可以昏睡半日的好运,自从他被强迫跪坐上那片弧形板架後,他整个下午都在欲望的煎熬里苦苦挣扎。
阴阳之体对欲望的索求本就更盛,一个下午下来,殷乘风已是胯间股间淫水四溢,沾湿了板架。
其时已至夜间,风无咎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一边优雅地抽著水烟,一边微笑著打量在床上轻轻蠕动著身体挣扎的龙踏海。
对方除了一两声沈闷的鼻音外,已是难以发出别的声响,只有那根春囊被缚马眼被堵的男根高高地挺立著,令人无限遐想。
“新娘子到!”
柳轩在外高声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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