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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0露的肌肤挨着柔软的毯子，凉凉的风时不时吹过发梢。

“好舒服。”

阿侬缩起身子，像只小虾米，枕在陆慵的腿上，任他的手随意梳理着乱发。

夜幕，一轮弯月被层层云雾遮掩，看不清晰，周围也没有什么星星。

实在不是很好看。

“慵慵，你说，我以前是不是一个坏人啊？”

阿侬闭着眼睛，语调软软的，撒娇一样。

陆慵抬头望着月亮，低头看见阿侬睫毛颤个不停，期待着，忍不住发笑说：“可能吧。”

可能吧。

阿侬立刻直起身，明眸黑发，却是气鼓鼓的模样。

可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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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知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又要如何反驳呢。

什么也不记得，是惩罚，又或是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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