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滞涩的栀子香浸润进他的骨血里,指尖的触觉细腻微栗,温香软玉如梦魇般挥之不去,他被搅扰得更盛的躁意拧抑。
各种冥想、健身、冷水澡都无济于事,拳击场上的陪练都换了三个,他汗如雨下,仍是一身蛮力挥发不尽,琥珀眸里满是懊恼和幽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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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快疯了!
俞清晖并不是躲她,而是无言以对的羞愤。
那晚,她喝醉了,或许可以当一场梦烟消云散。
但他人却是清醒的,却甘之如饴地蜕变成禽兽,卑鄙无耻地占了她的便宜。
至今,他仍意犹未尽。
许久不见她的琴室里空空落落,他倚在墙边,从烟盒里捏出根香烟点燃,猩红的火光在黑漆漆的室内像烟花bAng。
刀刻斧琢的下颌微微撩起,模糊了他有些混沌的眸,烟雾升腾弥散开,第一根、第二根……直到隔壁传来异响。
走廊里的光亮着,sE调是黯淡的清寂。
画室的门只推开条缝隙,封栀就被人从身后攥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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