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道:我没有惹你,是你来撩拨我,还大打出手,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麽多巴掌呢。
仁杰心里有气,骑在那人身上,威风凛凛地说:“想亲热,也得我在上面!”说著,他眼珠一转,对著眼前美豔红润的嘴唇,恶作剧地吻下去。
刚触碰到唇瓣,一种酥麻甜蜜的感觉,闪电般击中了仁杰,那滋味如此甘美,如此妙不可言,如此夺人魂魄,恍若喝了琼浆玉液,浑身几万个毛孔,无一个不酣畅。
仁杰像是著了魔,双唇辗转吮吸,完全忘了刚才的敌对。那少年似乎也很生涩,被吻得气息不稳,清亮的眸子半开半阖,波光潋豔,竟是无比娇媚惑人。
仁杰正吻得投入,身子忽被掀起,重重摔在地上。
那人露出藐视天下的冰冷神情,抬脚狠狠踏住仁杰的胸口大穴,“大胆淫贼,快报上名来!”
这麽狼狈的情形下,仁杰怎好意思自报家门,他推开压在胸口的高背官靴,没好气地说:“我的来历,与你何干?”
少年神态高傲,像是俯视一个低等奴隶般瞪著他:“你这卑贱的家夥,竟敢阻我捉拿叛将。哼,我这就打断你的手脚,看你还敢猖狂。”
他朗声喝道:“来人,给我打!”
几名男子应声而入。少年则拍拍身上的灰尘,风姿翩翩地离开了。
仁杰穴位受制,倒在冰冷的地上挣扎,“我是新科探花郎!你们不得胡来!小顺子,小顺子快来!……”
一阵毒打後,他疼得昏过去。
等仁杰醒来,已经位於二哥怀礼修行的白云寺禅房。
他睁开眼,对上二哥安详而充满关怀的视线,“御医为你上了药,你感觉如何?”
仁杰趴在床上,肩背和臀部血肉模糊,痛得像火烧。幸好手脚齐全,没有骨折。他逞强地笑答:“这点伤不碍事。”
怀礼轻叹:“幸好小顺子及时报讯,不然你这新科探花郎,恐已变作勾栏院的一缕冤魂。只是,你到京城不久,究竟得罪了谁?”
仁杰眸子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那少年风华绝代,世所罕见,小弟十分倾慕,很想与他结识。”
“三弟,这一顿毒打,倒把你的魂给收了去,你可知凶徒的来历?”怀礼温和地笑了,伸手轻按在仁杰背後伤处。
仁杰吃痛,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素来敬重这位清雅脱俗的二哥,也不敢乱动,待疼痛稍减,娓娓分析道:“那少年虽有些……凶悍,但容貌绝美,气度高华,如高岭之雪莲,必定出身官宦世家。他武艺出众,蒙面著官靴潜入一香园捉拿叛将,我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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