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高傲地说:“那日你在画舫中说些浑话,却言而无信,与别人勾勾搭搭,哼,小淫贼,我被你气死了!”
少年的红唇近在眼前,温热的气息拂过,空气中飘起独一无二的淡淡清香。
仁杰的心口像被羽毛搔过,又酥又痒却摸不著,他一眨不眨地望著对方,嗓音有些沙哑:“小雪勿恼,我不会抛下你,永远也不会!”
他们相拥而立,身体不住地轻颤,眼圈有些发红,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还有什麽可抱怨?
为了对方,两个高贵不凡的男人皆抛下自尊,做出了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他们都是睥睨四方的天之骄子,从没有为别人如此低声下气,如此不计较自身的安危,如此莽撞失去了自制力。
相对一笑泯恩怨。有什麽放不下?
仁杰伸出指尖,轻柔地抚过薛侯爷的眉眼,虔诚地说:“我心中只有小雪一人。”
薛侯爷嘴角浮起不可察的笑意,哼了一声,“你那青玉发簪呢,快还给我!”
仁杰笑道:“那簪子太过平凡,难以匹配薛侯爷的身分,我已赏给客栈的佣人。”
薛侯爷“咦”了一声,轻轻挣开拥抱,狐疑地打量仁杰,只见他神采斐然,笑得从容不迫,似乎在说:是你自己不肯要,抱歉。
薛侯爷胸口没来由的烦躁,俊目圆睁,问:“是谁抢了本侯的玉簪?”他往前一步,挨近仁杰怀中,冷不防捏著仁杰的耳朵,似威胁似挑逗,“快将那人唤来,我有好东西与他交换。”
仁杰将薛侯爷拥紧,轻喃:“好,进屋再说。”
说著,踢开屋门,一同进房。
薛侯爷脸微酡红,瞥了一眼仁杰的伤口,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你的伤。”
“遵命。”
仁杰转身关门,挑亮油灯,神态自若地脱下外袍。他上身赤裸,里面只著了中裤,背後的箭伤初愈,胸前有几道细小的伤痕,水滴滑过他小麦色的肌肤,在灯下散发著珍珠色幽光。他的脸孔异常英俊,几绺碎发垂在前额,平添几分魅惑。
他慢慢走近薛侯爷,一步一步,就像敲响了出征的战鼓,每一个鼓点都重重地击在薛侯爷的胸膛,又急又快,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薛侯爷只觉得口乾舌燥,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麽生机勃勃,充满诱惑力。
哼,果然是个淫徒!
薛侯爷强敛心神,翻出伤药和纱布,熟练地为仁杰包扎伤口,问:“本侯的手法如何?”
“巧夺天工,万中选一。”仁杰连声夸赞,转身从枕下摸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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