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雪白的大腿,勉强藏在撕破的布条後……
仁杰泪盈於睫,喉头硬咽,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将他护在自己的胸口,想将温暖传送过去。
他一向乐观豁达,遇到难题总能微笑面对。
从来不知道,春天,会这麽寒冷。
从来不知道,轻轻地呼吸,也会让人落泪。
“小杰,别哭。”薛侯爷以指尖接起仁杰的泪,微笑著喘息,“他们用了……很多恶毒……下作……无耻的手段,还是斗不过……本侯……怎麽能被轻易打倒,好累啊,小杰……”
薛侯爷悄然团起手指,隐藏在身後,刚才乍一看,才发现自己指甲缝里塞著难辨的污血皮屑,真的很丑,很可怕。
他的声音渐渐低微下去,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静静地渗出眼角。
这个无比倔强坚韧的少年,这一夜,受过多少罪?
他早已疲惫不堪,撑到爱人赶来,才允许自己放松下来。
仁杰拥紧爱侣,在心底发誓,绝不让小雪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飞快。
中宗皇帝暴毙而亡,太子李宪顺利登基,朝堂各派势力重新整顿,仁杰等人成为炙手可热的官场权贵,与监国大将军李翔共同辅政。朝中六部换上些锐意改革的年轻人,一个以仁杰父兄为核心的新党,已初具雏形,在後唐的政坛上发出熠熠光辉。
仁杰以弱冠之年,荣登刑部高位,本该意气风发,大刀阔斧地改变旧时律法。然而,他身上的沸血毒未解,当务之急是北上寻找药引白雪蛤。
时逢新皇继位,国内形势略有些动荡,突厥与回鹘开始蠢动,不时派兵挑衅西北边界。薛老王爷返回北疆,送来加急求援文书,薛侯爷惦念父亲的安全,决定亲自出征。
经过商议,仁杰自请出任幽州节度使,既可北进寒山寻白雪蛤,也可徵集当地的粮草马匹,协助薛侯爷与突厥作战。
初夏的暖风袭人,枝头绿意盎然,柳絮纷飞如雪,一片大好风光。
仁杰向家人道别,偕同薛侯爷悄然赴北疆。
薛侯爷倚著马车内的软榻,心情无比晴朗。
车很快离开京城,薛侯爷靠在仁杰身上打著瞌睡,他昨晚贪欢多喝了几杯,此刻有些头晕,俊脸上有两朵粉色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卷,红唇微微嘟起,真是我见犹怜。仁杰越看越倾心,忍不住捧著佳人娇颜,热情地啄吻起来。
薛侯爷慵懒地睁开眼,神态说不出的诱人,“小杰,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在百花宴上诈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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