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面前,她从不言辛酸苦楚。
临行前,严军磊捏了两罐啤酒,来到宋咏墓前。
犹记得宋咏刚入队没多久,难得有个半天假,队里就张罗着给新进的几个新兵蛋子测测酒量。
在这之前,宋咏滴酒未沾过,问他喝过没,他说加在菜里的料酒算吗?
不知道这小子是虎啊,还是真呆,白酒往啤酒杯里倒,一口闷,后果可想而知。
这一醉,以至于第二天晨训都没起来,连带着严军磊这个班长跟着写了篇万字检查,蹲着写的。
随后几年里,宋咏的酒量一直没练起来,还被人起了个外号就叫“一口闷”,既是打趣又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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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咏知道自己菜,也再不想绞尽脑汁写什么检查了,所以除非是迫不得已,再不沾酒,要喝也只喝啤的。
清脆的金属声响起,严军磊将一罐酒浇在地上,拿起自己的,在石碑上碰了下:“过年了,喝一杯不过分吧。”
平地的朔风,冰冷的酒水滑过喉间,心神透凉。
“你小子,就把你妹妹这么扔给我,自己下去偷懒去了,真以为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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