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没挂,她不算自言自语。
陆以泽啊哈一声,说:“他一直在家啊,他现在和他小姨,小姨夫都在咱家呢。”
闻莱下意识问,“他小姨不是移民欧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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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可能国外的汉堡包太难吃了,移回来了呗。”陆以泽本来想开个玩笑,结果发现一点也不好笑,又道,“谁过年不回家的,他小姨肯定是想家了才回来啊,而且她还是周郁迦的监护人,这不得回来看一看。”
也是,但是,闻莱总觉得哪里有猫腻。
林云是野生摄影师,一年365天,她差不多有360天都在杠着摄影机走南闯北,这次回家还带了本相册,陆以泽觉得无聊,礼貌地拿过来,瘫在沙发上逐页翻阅。
陆以泽翻着翻着,嘴巴就没合拢过,一直在哇哇哇,不亏是国际知名摄影师,连株杂草都拍得那么生动形象。
看到倒数第二页的时候,他惊讶地哇靠一声,连连喊闻莱的名字。
“怎么了?”
“就是——”陆以泽刚说了两个字,却被闻莱喊停,门前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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