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多少钱一晚?”江槐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如壮士断腕般,主要是觉得眼前人肯定是头牌,应该是很贵的,隐隐为自己的钱包流泪。
这人,是把自己当做牛郎了?林序不免觉得有趣又好笑,或许是他坐的位置的问题?周围的目光灼热,林序也感觉得到,但江槐是第一个敢过来问自己多少钱一晚的。
这家牛郎店的老板和自己有几分交情,林序和人赌输了,便被要求在这坐台三天,前两天都相安无事,除却客流量多了不少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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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倒是有生意了。
林序将杯中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酒杯随意地搁在了吧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生了几分逗弄的心思:“三千一夜我在上面,三万一夜我做零号,要的是美刀。”
如果他想上自己的床,无论是三千还是三万,都只能在下面,林序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不缺这点钱,这世上能让林序躺下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江槐的脸上立时带上了几分苦涩,转而隐隐有几分怒气:“不是,你这根屌还有你这菊花是镶钻了吗?”
三万美刀,他是万万付不起的,三千也太贵了,他难道要花三千刀找个牛郎给自己的小雏菊开苞?
那也太傻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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