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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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原本的差不多吧。」她答。

「有好转的迹象吗？」

「什麽叫作好转？」

头好痛，好想逃走，但要撑下来，她在心底这麽告诉自己。

话题不了了之了，转换了方向，朝着nVX主义的方向迈进。

她沉默听着母亲过分兴高采烈的舞动着最近发生的跟踪案叫她一定要注意，又或者最近在电台听到的心理学内容尔尔，漫天乱飞的喋喋嘈杂嗡嗡作响，她知道这些都不过是个前缀。

「所以啊，我觉得你可以去读一些佛教或nVX主义的书籍，我觉得应该会对你有帮助。」

「我早就说过了，我对这些没有兴趣。」她望着墙壁喃喃道。

「你又没有看过怎麽能说你没有兴趣。」母亲叹了口气：「我们还是会让你感到这麽焦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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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你们，」她无助地把额头靠在墙上：「我对人现在都会不舒服，只是程度的差异罢了，这是算是一种......Ai得越深逃得越远？」

「那你希望我们怎麽帮你？」母亲满脸写着忧愁，啊啊，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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