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梦到了什麽,梦里常有严璇瑀的存在,或是一些古灵JiNg怪的小实验,通常林幸会先笑,璇瑀再跟着笑,视线踟蹰着然後小心翼翼的连结,柔软温暖带着微酸的痛,严璇瑀想她永远习惯不了,却仍将每次扫录进脑袋里细细储存。
「不过,说起朋友啊......朋友又该怎麽定义呢?」酒JiNg开始起了点作用,她感觉舌尖热呼呼的,连烦躁的脑袋似乎也蒸融成一片模糊。
「为什麽什麽都要给它一个定义呢?相处的舒服不就好了嘛!为什麽所有事情都要给它安上意义呢?石头在那里放了千年万年以上,即使没有人认同甚至发现它,它也还是石头,不是吗?」悠凛不解的问。
「因为,如果失去了意义,我就不知所措了。」璇瑀晕晕说着。
施加意义对她而言是习惯X的,甚至是强迫X的,睡觉的意义,起床的意义,刷牙洗脸的意义,吃饭的意义,走路的意义,上学的意义,读书考试的意义......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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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想,不会很累吗?」悠凛低声问。
「但,我不得不这麽想,要不然,我连一早的起床都无法做到。」璇瑀又啜了口酒。
「但是,会想找寻活着的意义,换句话说,其实就是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不是吗?」
「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别说了吧。」她掐断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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