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其存其没（4）

“心肝儿，为父就是太想你，太久没见着你，太久没亲近你…”他讪讪地解释，本来是想逗逗nV儿，不想出糗的却是他。

“嗯…”杜竹宜圆满完成任务，轻松惬意得很。这会儿被父亲抚着后背，只道父亲在和她诉说衷肠，便像只小猫咪似的哼哼了两声。

若要仔细分辩，杜竹宜也只会认为，她的父亲该快的时候快，该久的时候久，无论如何都是最如她意的。

杜如晦见nV儿如此反应，知道表错了情，nV儿或许根本未在意他快还是慢的事。

他不再纠结，颠了颠脚，轻轻晃了晃怀中的nV儿，问了另一个问题：“心肝儿，你是如何晓得那等奇y巧技的？”

杜竹宜顿感莫名，以目相询，她晓得甚么奇y巧技了？

杜如晦便将那秦楼楚馆中的冰火九重天说与她知，她恍然大悟，这是纯属凑巧了。

“为父也是在宴饮间偶然听闻，不过那个据说做来复杂些，由温、凉、热、冰几种温度交替间隔，除了冰块外，还可用到蜂蜜、茶水和酒水等。”

杜竹宜涨了见识，听得目瞪口呆。

杜如晦刮了刮nV儿的小俏鼻，在nV儿耳畔笑语：“今次心肝儿是误打误撞，回头为父备齐用具，这么吃一回心肝儿的小bb，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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