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瑞晟都以为他死了。”
瑞轩眨了眨眼,慢慢地回过神来:“他,他没有真的死?”
“朕如何能让他真死。但这事,你也不可对任何人说。——他被人从流放地劫走了,只是作了一个已经身亡的假象。”
“劫,劫走?谁要劫走三哥?”
周显翊看着他,微微笑了起来:“之前瑞烈托你帮他做弓箭的时候,有没有跟你提过北齐的新单于拓拔勖的事情?”
“——劫走他的人,就是拓拔勖。”
“瑞烈与拓拔勖之间的事情,朕也知道一二。如今我朝与北齐已经议和,拓拔勖与瑞烈也一直惺惺相惜。北齐那里不如我朝出身观念深重,凭的是本事说话,再加上又有拓拔勖——比起他有一天真与瑞晟走到手足相残的地步,北齐那里,或许更适合他。”
瑞轩渐渐地松了一口气。他想起了当初瑞烈对他说过,拓拔勖是他除了父皇和瑞晟之外第三个佩服的人。他想,瑞烈被那个人带走,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吧。
“可是……大哥这样,未免有些可怜……”
周显翊摇了摇头:“瑞晟从小顺风顺水,难免心高气傲,做事偶尔失了分寸。经此一事,朕也望他今后有所自省,能成长得更当得起一国之君的职责——今后也能对手足,更宽容一些。”
提到手足,瑞轩又想起了另一个人:“那,瑞焱……还,还有秋玉华,现在如何了……?”
周显翊又微微笑了起来:“他们过得很好——允城本就是瑞焱给自己安排的退路,朕封他做允城郡王,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瑞轩又瞪起了眼睛。他好像又听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没错,他与秋玉华的事情,朕也很早就知道了。”
“瑞焱从小机敏,他舅家不曾败落时,在宫中也有经营,未尝没有染指皇位的意思。只是后来舅家式微之后,他便故作混迹花街柳巷的模样,渐渐韬光养晦了。瑞焱虽是心事重,但毕竟亲生骨肉,朕心中,总归是盼他能平安和乐的。”
“起初得知消息时,朕也不相信他对一个戏子是真心的,亦不信一个戏子对他能有真心。故只是召了秋玉华入宫,又让人放了些风声——若他们之中有一人是逢场作戏,当断便断了。只是……最后你也看到了。”
周显翊摇了摇头,笑容里有些为人父亲的心疼,又有些释然的意味:“他为了秋玉华,不惜赌上给自己安排的最后的退路。秋玉华也能为了他不惜自己性命……他们两人都如此,朕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瑞轩回想了很久那晚的情形,这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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