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作数。”何夕边说边背起了江允成。
江允成无力地趴在何夕的背上,他想起那三杯酒之约,悲喜交加,感慨万千。
何夕背着江允成去了城中的医馆。
江允成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
何夕感觉背上的江允成渐渐变冷,心中生出难以言说的恐惧。他想自己要不要趁着江允成还没死,给江允成一个痛快,也算是全了他多年的夙愿。
何夕将江允成放在了医馆的桌子上,喊道:“大夫呢?快救救他!”
从医馆的柜台后走出一位老人,老人为江允成诊了脉,摸着胡子说:“这毒好生奇怪,老夫行医数十年,竟是从未见过。”
“不求解毒,但求抑制毒性,这也不行么?”何夕已经料到这种奇毒普通大夫无能为力,只是不肯放弃一线希望。
老人叹息道:“我连是何种毒都不清楚,冒然下药,只会害了这位公子。”
何夕听到老人的话,心凉了一片。他抱拳道:“多谢大夫。”他看着昏迷不醒的江允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然后他背起江允成,准备离开医馆。
这时,一位唇红齿白的少年走进了医馆。他一进医馆就皱起了眉头,“好浓的‘啼血’的味道。”
“你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何夕伸出手想要抓住少年的手臂,却被少年躲开。
少年的身法极为潇洒,一看就是不仅师出名门而且天赋不凡。他看了江允成一眼,肯定的说:“你的朋友中了‘啼血’,这种毒药会使人吐血不止,最后血尽而亡。”
何夕希冀地说:“你既然知道这种毒,那么你知道这种毒的解法吗?”
少年的眼珠骨溜溜一转,“我没有十成把握,不过愿意一试,不知你愿不愿意将你朋友的性命交给我?”
何夕沉默半晌,“我想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既然愿意将你的朋友的性命托付于我,那么我也一定竭尽全力为你的朋友医治。”少年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是一套金针。他将几枚金针扎在江允成的几个穴道上,江允成无意识地抽搐。
何夕看着少年为江允成施针,忽然道:“他不是我的朋友,是我的仇人。”
少年好奇地问:“他是你的仇人,那你为什么要救他?”
因为江允成昏迷着,何夕觉得有些不能对故人说的话,对着这个少年却说得出口,“他曾经是我的朋友,后来变成了仇人。”
少年接着问:“你们为什么变成了仇人呢?”
何夕面无表情地说了很长的一段话,“我有三个结拜兄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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