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一个是何夕的回答,后一个是木欲秋的回答。
何夕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木欲秋,妥协道:“好吧,我们去客栈住下。”
三人去了城中客栈,之后一夜无事。
第二天,何夕在客栈中醒来,他昨夜睡得并不好,头有些痛,但他还是起了身。他略作洗漱,然后去敲隔壁江允成的房门。
习武之人,作息规律。江允成也早早起了床,正在房内看书。他听到敲门声,便打开了房门。看到房外的何夕,他不禁微笑,笑容似光风霁月般动人。
即使厌恶江允成如何夕,也不得不承认,江允成确实有一副赏心悦目的好皮囊,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很难对他发火。
何夕硬邦邦的说:“走吧。”他向前迈了几步,去敲木欲秋的房门。
木欲秋虽然也习武,但不同于一般的习武之人,恨不得睡到自然醒,这会仍在与周公下棋,并且雷打不动。
何夕敲了半天没动静,于是一脚踹开了房门。他扯开木欲秋的被子,拎着木欲秋的衣领使劲摇晃。
木欲秋从美梦中醒来,以苦大仇深的眼光看着何夕。
“上路。”何夕将衣服递给木欲秋。
木欲秋闭着眼睛穿上了衣服,然后一动不动。
何夕把一条浸了冷水的葛巾按在了木欲秋的脸上,“清醒了么?”
木欲秋打了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嘴里嘟嘟囔囔道:“你真讨厌。”他接过葛巾,擦了擦脸。
待木欲秋梳洗后,三人下楼用餐。
大堂里坐着一个怪人,客栈老板和小二躲在柜台后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他穿着雪青色的衣服,头戴黑色的帷帽,周身肃杀之气。即使是吃饭的时候,他头上的那顶帷帽也不曾被摘下来。
木欲秋躲在了何夕的身后,身体发抖。
怪人放下了手中的馒头,说:“你竟未死。”他的声音粗哑难听,仿佛砂石灌入人的耳中。
木欲秋从何夕身后探出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殿主您居然在此。”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抓我的逃奴。”怪人端起了粥,“不过你未死之事,我会禀告宫主,等宫主来裁决。”
木欲秋听到怪人不是来找自己的,松了一口气,大胆的说:“你放过他吧,他很可怜的。你贵为冬殿之主,什么样的人得不到呢?”
“我可怜他,谁来可怜我。我偏偏看中了他,不是他被我折磨至死,就是我被他杀了。”冬殿殿主说话的时候,平静异常,就是这样的平静,让他看起来尤为疯狂。他说完,撩开帷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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