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要痛死了!师父,我要师父……”木欲秋像小孩子吵着要父母一样吵着要师父。
江允成也蹲在下了身子,握住了木欲秋的左手,“别动,我替你固定一下。”他简单为木欲秋固定了手臂。
何夕听着木欲秋的哭声,头疼得更加厉害了,威胁道:“你还哭,我就把你打包送给不夜宫宫主。”
木欲秋听到“不夜宫宫主”五个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他一边用袖子擦着鼻涕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说:“你……你混蛋!”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赶紧离开。”江允成满脸严肃。
何夕走到“清风”的面前,抚摸着它的面颊。看着“清风”含泪的眼睛,他自己的眼眶也湿润了。
“清风”的马腿骨折,算是废了。江允成知道何夕下不了手,便亲自用短刀割开“清风”的喉咙,给了它一个痛快。
何夕没有阻止江允成,转过头吸吸鼻子。
木欲秋看着江允成杀马的举动,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这样!”
江允成笑笑,没有说话,擦去了短刀上的血迹。
何夕抱起木欲秋,和江允成一起用轻功离开了此地。
直到三人到达一处农家借宿,何夕都没有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有哭腔。他并不认为软弱是一种羞耻,但他不愿让自己的软弱被江允成看见。
这处农家住着一家三口,女主人在收下银子后殷勤地准备了饭食,甚至杀了一只留着下蛋的母鸡。但是这顿饭还是粗糙到让木欲秋觉得难以下咽,他看着面不改色的何夕和江允成,简直要怀疑他们吃到嘴里的不是一种东西。
晚上,受伤最重的木欲秋睡大床,这处农家的孩子睡小床,农家夫妇去厨房打地铺,何夕和江允成则睡在了两张桌子拼成的床上。
何夕万万不想和江允成同床共枕,奈何条件有限。
两张桌子拼成的床铺并不大,何夕不得不和江允成紧贴在一起。他感受到江允成熟悉又陌生的体温,心中尴尬难言。
半夜,江允成轻声道:“你睡了吗?”
何夕其实没有睡着,但他不想和江允成说话,于是装作熟睡的样子。
江允成数着何夕呼吸的拍子,明白何夕在装睡。他太熟悉何夕,甚至比熟悉自己更熟悉身旁这个人。这个人的骄傲,这个人的倔强,这个人的坚守,他都一清二楚。
江允成摸了摸何夕的头发,他许久不曾抚摸何夕的头发。江湖奔波,让何夕的头发失去了往日的柔泽。江允成有些遗憾,他想,阿夕要是在他身边,他一定不会让他受这么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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