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又拿起了弓,将箭尾卡在弓弦上,又开始练习射箭。
累了就休息,休息完继续练,一直到天□□晚,何夕才将弓背在背上,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夕今日出了一身汗,便打了水在房中沐浴。洗着洗着,他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敲门的人正是江允成,他听到房中的水声,表情不自然起来。
何夕随便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去开门,“有事么?”
江允成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那你就滚。”何夕说完,就要关上房门。
江允成连忙伸手卡住门,“今晚月色不错,不出来走走吗?”
“没兴趣,把你的手拿开。”何夕看着江允成的手,忍住将门狠狠摔上的冲动。
江允成将手收了回来,惆怅地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何夕没料到江允成这么轻易就放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印象中的江允成,可不是这样容易相与的人。
江允成趁着何夕发愣,推开门走了进去,“舍不得我吗?那我进来了。”他反客为主地在桌旁坐下,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壶。他打开壶塞,一股辛辣的酒香飘了出来。
何夕本来打算把江允成赶出去,闻到这酒香就改变了主意。他耸了耸鼻子,“烧刀子?”
“上好的烧刀子。”江允成把酒壶中的烈酒倒入了桌子上的杯子里。
何夕在江允成的对面坐下,拿起杯子一饮而尽,那酒入喉时犹如烧红的刀刃,吞入腹中好似滚烫的火焰。他精神一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似乎燃烧了起来,不禁赞道:“好酒!”
江允成端着杯子,轻抿了一口,舌间火辣,苦笑道:“我一直记得你最喜欢的酒就是烧刀子。”他生长于江南,江南的酒柔和绵爽,没有烧刀子这种酷烈的烧酒。
何夕喝了一杯,又是一杯,喃喃道:“好酒,好酒……”他是好酒之人,却许久不曾饮酒,今夜,他允许自己大醉一回。七天之后,说不定就是他的死期。
江允成又喝了一小口烧刀子,他抬起头,看到烛光下何夕的醉容——何夕面色微红,眼神迷茫,唇边沾着点酒渍。他心中一动,低吟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何夕粲然一笑,“允成,我们明日去武当山拜见清微道长,带什么贺礼比较好?”
武当山掌门清微道长的寿辰,已经是八年前的旧事了。
江允成一愣,随即握住了何夕的手,“什么都好。”他说完,眼中竟然有泪光。允成,他许久不曾从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