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大喊一声“不”,但是他招式已老,收不回来了。
何夕的脖颈上喷出大量的鲜血,他双眼一闭,仰倒在地。
江允成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然身处不夜宫中,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江允成掀开被子,披上外衣,狂奔去了何夕的房间。他把门敲得震天响,门一被打开,他就抱住了开门的人。
何夕也是刚起床,还没有洗漱。他想要推开江允成,却在伸出手时改变了主意,任江允成抱了他许久。他想起了自己的梦境,于是允许了自己一时的放纵。
江允成松开何夕,想要对何夕说说自己噩梦,却不知如何开口。他只好客套道:“你……起得真早。”
“……你也是。”何夕看着江允成,目光复杂。
两人对视却不语,一种难言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淌。
“今天,就是你们两个决斗的日子么?”木欲秋的到来,打破了沉默。他身后跟着夜飞鹊,用冷冷的目光打量着两人。
何夕点头,轻描淡写地说:“是的。”
木欲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江允成一眼,转头对何夕说:“时至今日,我多说无益,此番前来,是为你们二人送行。”
“今日一别,不知来日是否能再见。你若有事,可送信至罗浮山,君游是罗浮山弟子,看在君游的面子上,罗浮门人会对你伸出援手。”何夕说完,心中伤感。他自觉与木欲秋性格相投,可惜相处日短,而且将来可能永不相见。
夜飞鹊不悦道:“他若有事,自有我在。”
何夕咄咄逼人地说:“当初他假死的时候,你在何处?”
夜飞鹊默然不语,眼中掠过一丝寒光,心中动了杀意。
木欲秋却拉住了夜飞鹊的手,对何夕说:“我信他。”
夜飞鹊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像被关入笼子的猛兽,平静了下来。
江允成笑着拍拍何夕的肩膀,“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何必介入呢?”
何夕拂开江允成的手,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他十分不喜与江允成的肢体接触,却不是讨厌江允成,而是厌恶他自己。
木欲秋将何夕与江允成送到湖边,湖边停着的仍是他们来时乘坐的那艘画舫。画舫仍旧是他们来时的模样,曾经画舫上的人却在短短几日内有了各自的改变。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木欲秋哽咽道:“我本来来想说,你若还活着,就来看看我。可我想到你若是不来,你就是死了。所以无论输赢,你都不必来看我,这样我心中还能留点念想。”他拿袖子遮住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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