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一日云消雾散,风和日丽,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天气。他们身上的衣衫都被雨水淋得湿透,因此也不再急着赶路,在一条小溪边停下马来,让马儿自去吃草。
周琰较为随性,直接往那带着水珠的草地上一躺,朝叶敏玉招了招手,道:“今天日头这么好,衣裳晒一晒就干啦。”
叶敏玉可不习惯如此胡来,只脱下外面那件袍子,挂在树上晾着,自己则倚着树干坐下了,跟周琰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衣服果然干得极快,晌午的时候,周琰去附近打了只山鸡来,两人烤着吃了。
叶敏玉吃起东西来细嚼慢咽,动作十分斯文,末了还取出块锦帕擦了擦手。周琰在旁边瞧得好笑,道:“师侄你这模样,倒似个饱读诗书的秀才,一点也不像我辈中人。”
他这话原是取笑,不料叶敏玉面露微笑,说:“师叔怎知我想考秀才?我家是书香门第,我有个堂叔是庆元二年的进士,另有一个族弟刚考上了举人。我自小体弱多病,才会在凌云派习武,其实我……”
周琰听得头疼不已,只觉自己跟这个师侄志趣殊异,当真是话不投机,忙说:“你衣服若已干了,就快点回家去吟诗作对吧,若遇上那些追踪我的人,可又是一场麻烦。”
叶敏玉却坐着不动,问:“师叔怎么会惹上那伙人的?是为了那个红绸包吗?”
“咳咳,”周琰面上略现尴尬之色,道,“我这几日囊中羞涩,路过破庙时见一伙人围着赌博,便想去试试手气,不料他们赌的并非钱财,而是一件了不起的宝物。”
“是珍珠?还是美玉?”
周琰摇了摇头,慢慢吐出几个字来:“是半张藏宝图!”
“宝藏?”
“因为年代久远,这宝藏的来历已经无人知晓了,只知道藏宝图一分为二,一半在云南的白家,另一半在关外的无影城。这两处地方的人行事诡秘,等闲并不在江湖上露面,但是半年前白家内乱,年纪轻轻的家主害病死了,藏宝图更是被一个满脸伤疤的怪人抢了出来。”
叶敏玉立刻想起了破庙中那个疤面人,问:“是他?”
“嗯,这个人的功夫可真厉害,若非他早就有伤在身,我昨日绝非他的对手。”
“但师叔虽赢过了他,却反而惹祸上身,昨日破庙里那群人,恐怕来头都不小吧?”
“惹祸?”周琰将那红绸包取出来晃了晃,道,“别人争着抢着要这玩意,你却避之唯恐不及么?”
叶敏玉点了点头,正色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何况藏宝图只有半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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