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还给女儿也起了个酒名。据本人交代,是来自他随口点的威士忌。金随即改做护卫财物的镖客,工作原因辗转四处,而女儿自小身边环绕着各式佣兵牛仔,也出落成了个不错的枪手。但她还是个孩子,没人愿意雇佣,由于身高问题,上马都要踩石作梯。他不由好奇女孩扣下扳机时是否会被后坐力掀翻,但为了自己人身安全考虑,还是不发问为妙。鬼知道她小小身体里哪来的那份暴脾气。
“帮我磨下扳机护环怎样?”但她在枪械上可称天才,对构造的理解有种可怖的直觉。一次她软磨硬泡金要一起出任务,因为个性急躁,过失走火让金受了擦伤,她当即卸弹要拆撞针,彻底废了那支枪,于是小鸡般被金拎去当地维修师那接受使用再教育,未过几月维修师直言没有什么可教她的了,这也让女孩在当地有了些名气。
“你要当快枪手?”她未接递来的枪,“可以顺便把击锤上的刺去了。”她露齿笑,两颗小虎牙寒光闪烁:“拔枪更快,也安全,但是要加钱。”
牛仔在她迫人视线下持续将铜币码高,终于点头,一把扫走他数周的酒水费。牛仔愤愤,伸手摘掉女孩的毛毡帽。
“你怎么还是留寸头?没个女人的样子。”
“关你屁事。”波本挑眉:“不想决斗走火就闭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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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钱。
尽管金说不必担心,但自有印象起,他就罹患怪病。表面寻常,但每日定时十几种药物轮番咽下。这般挥霍,纵使赚得再多也坐吃山空。尤其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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