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未过几月维修师直言没有什么可教她的了,这也让女孩在当地有了些名气。
“你要当快枪手?”她未接递来的枪,“可以顺便把击锤上的刺去了。”她露齿笑,两颗小虎牙寒光闪烁:“拔枪更快,也安全,但是要加钱。”
牛仔在她迫人视线下持续将铜币码高,终于点头,一把扫走他数周的酒水费。牛仔愤愤,伸手摘掉女孩的毛毡帽。
“你怎么还是留寸头?没个女人的样子。”
“关你屁事。”波本挑眉:“不想决斗走火就闭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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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钱。
尽管金说不必担心,但自有印象起,他就罹患怪病。表面寻常,但每日定时十几种药物轮番咽下。这般挥霍,纵使赚得再多也坐吃山空。尤其这些年,症状愈发加重。月中有几日苦痛得滴水不进。某个寒夜,金甚至悄悄躲入小屋,连她也回避,像只堵住洞穴冬眠的棕熊。她赌气,在门口跟着不吃不喝坐了整整三天,身体自动调节,温度下降接近冰点,意识也停摆。朦胧间,她被拉进个温暖怀抱,滚烫水滴顺脖颈落进衣领。她伸舌去舔舐,好咸,于是边囔囔是海盐太妃糖边晕厥过去。日后金不再抗拒她空间上的随时入侵,但药量无法抑制地加大,而且他渴求起麻醉剂。早晨,她推开木门,撞翻若干烈酒瓶。这也短暂地让他们生活拮据。她从不介意穿改小冬服颠沛流离,毕竟上面残留有金的气息。但男人如同被愧疚吞噬,赏单来者不拒,试图为她谋划稳定的居所和生活。她向金提出帮忙,却把唯一的机会搞砸了。她生自己的闷气,埋头研究起枪械,却不知金听维修师说她有天赋,转身去接无人敢去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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