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为何人们刚见面就能脱裤子性交,难道这些家伙初次相遇便会给对方打性感分,评估能不能操?她倒吊身体,翅膀拢住小憩。白花花的肉体交叠摩擦,真是无聊。还是前几天去的房间有趣点,卖淫者拿玫瑰将尿道当花瓶,恩客跪下给对方作马骑,还有挑战身体伸展极限的——原来两只拳头都能伸进去。阅览参差多态实在让她开心,仅有的不快之处,在于金未给她写信。难道他生气了?她一封封地寄,没任何回音。她铜板都折在邮费上,晚上只能睡在伎院附近的垃圾堆旁。那里扒拉两下,就能刨出个被丢弃的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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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喝多了,状态不好。”放屁,你这叫阳痿。跑几家伎院都见到这家伙,晦气。“但我可是个神枪手…”看体态就不像。“一枪击溃了伤害我心爱姑娘的怪物。”
什么?
她尖耳朵竖起,仔细聆听。
“酒馆…四楼…虽未挽救她的性命…”信息基本符合。她振翅,从窗户缝中离去。
“啊啊啊什么东西救命!”那男子尖声惊叫,软倒在光裸女子的怀里。
波本蹑手蹑脚,轻悄翻找。房间昏暗,弥漫灰尘,墙体布满污渍霉斑。这里是被遗忘的禁地,走廊堆满杂物,房门被木板钉死,像锁住所有秘密。
楼下仍是欢声笑语灯火通明。没有人记得母亲曾在此死去。这么多年,她会不会很寂寞?手触及纸片,她将其抽出,移至残破的窗边。借暗淡新月的亮光,是张未完成的素描肖像。其上所绘之人穿深灰条纹西装,戴浅顶软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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