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白瓷花瓶,然后将他背面朝下摔在床垫里。
女孩翻找一阵,拿来皮革束带。男人咋舌,怜惜起驮她来村的马匹:究竟带了多少东西。腋下、肋间、腿根被勒住,安古象征性挣扎,竟动弹不得。捆条相互连接牵制,使大腿张开到极致,无法闭拢。
“嘿,我们达成停战协议如何。”安古见她戴上手套,膝行至腿间,吞咽口唾沫。指尖轻点,拂过会阴,红肿外翻的肛周感受到气流,敏感瑟缩两下。他今天被肏得太狠,再玩下去就废了。
“这只是你单方面投降。”波本语气冷淡,无视翕张的湿润穴口,手指抚摸腿间泛红的皮肤,似在丈量。
“改天可以吗,拜托。”他半真半假抱怨,想以此搅了对方兴致:“我的屁眼又不是合金制作。”
“谁说我要弄你那里?”女孩皱眉。嘴上说着不要,却流满屁股水弄脏她手套。而且她已经预测到,塞进去抽动几下就能让男人爽得眼睛翻白,毕竟内腔被硬棒全方位无死角地插了一整天,早被驯化成刺激任意部位就能高潮的形状了。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
女孩将金属条握在手中,微光闪烁后,拾起静卧在掌心的马蹄环。由于是跪坐,看起来像求爱。然而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操。”安古咬牙,罕见冒了句脏话。他认命般仰头,连同喉管,将所有脆弱部位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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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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