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膝上的毛毯鼓起龟头的形状。之前射出的精液半干,挂在上面凝固,现在前液再度射出,把顶起的尖角喷得透湿。男人窘迫地夹紧大腿,避免被发现,精水随细微的动作滑落大腿根,黏糊糊沾满会阴,和滋出的肠液混作一团。
“神父大人?”将军见他失神,再度询问。几十双关切的眼睛从四面八方投来。
不行。要忍耐。
幸而硬棒安分了些,只是机械地抽送。虽然这也能把他奸得出水,但不至于尽失神智。
“目前的情况,呃…我觉得…”硬棒嗡嗡抖动起来,穴口被磨得发麻。顶端小幅度高速扭动,激烈翻搅湿滑的内腔。神父何曾经受过这样的架势,还未缓过神,肉穴便急速收缩,明显是被肏丢了一次。他弓起身体,痉挛的双腿夹紧才勉强没有射精,脱力的躯体软倒在轮椅里。
神父胡乱回答,但善于谋略的将军哪会轻易放过暴露出的弱点。端起架势讨价还价。他咬牙,集中精力应付,同时寻找女孩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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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正挨床记录每个人的伤情,心中将男人骂了百八十遍。她说的是每天一条假肢,结果安古夸大其词,将工作量加大到每天一人,不仅辛苦,还不知要在此滞留多少天。更不爽的是,他连哄带骗,生怕被拒绝。的确,她来此处是为了报仇,但自己又不是铁石心肠,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救人要紧。
心灵感应般,波本回头,撞入神父雾蒙蒙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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