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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无伤大雅的饰品,倒也可以理解。然而波本隐约感到不快:食物不应有自我处置的资格。食物?这个词汇如何和安古等同?她皱眉,嗅到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机械师灵巧的手指滑进修士长袍下摆,咔哒解开金属卡扣,将皮带抽出对折成两节。本是方便收纳的举动却使得神父伏低了身体,等待责罚一般静默着。然而她无视了暗示,只将长裤下拉,专心致志检查起假肢连接处。很好,没有过度弯折变形。她握持中空支架,充分确认未出现零件缺失损毁后抬起头,顿时大受震撼:
“你怎么不穿内裤?”
波本掀起黑袍,来回几次才相信男人下半身完全裸露。可能宗教和世俗的观念泾渭分明?至少她不会光着屁股给自己戴这玩意儿。带刺金属链条已深嵌入大腿根部,周围数道黯淡结痂被重新割开,红宝石色的血珠正持续从新鲜伤口渗出。
算了,好人做到底,她捏住链条准备帮他摆脱酷刑的摧残。未料想神父将双腿并得更拢,似是在回避——相比守贞更像受虐癖。
之前可没见他如此防备。突然动作使苦修带割破工作手套,也激起了波本的怒气:“还是说您更希望我叫别人来帮忙?”
“……”墙壁那边传来含糊回应,义体笨拙挪动着,留出条供手指探入的缝隙。从这个角度可以窥见会阴环的金属光泽,但未看到垂坠着的阴茎。所以他大概率勃起了。这又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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