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改日再拜访?他本想借此机会举家迁入装修好的砖房,想祈求神父给予新居祝福。但昨夜神父组织救灾后,寻求精神慰藉和事务仲裁的人几乎是排着队找了上去,而他只好作罢。临出门前妻子还叮嘱,神父算是大病初愈,不可过于叨扰。小村庄地属穷乡僻壤,老司铎去世后一直由这位年轻神父担任本应至少由两位神职人员照料的教堂的主理人,大小事务亲力亲为,勤恳履行着牧灵的职责。直到那次意外……他们在战争带来的萧条中也忙于自身生计,不仅未去扶持重伤的神父,如今连修缮房屋这种粗活都要神父大人亲自操劳。
“事情我已晓得。”神父温和的嗓音顷刻打消了他的愧疚:“您什么时候方便?”
波本把耳朵贴在墙壁上,辨认墙外声响。吸血鬼的听力其实很好,却总觉得两人在交换着某种暗号。她赌气似的圈住萎靡的肿胀阴茎来回滑动,指尖上下搓揉,想要粉碎男人毫无意义的自矜,但像是要刻意抗争,手中的玩意儿未给出任何反应。
“…您也小心别中暑。那我就先告辞了。”对话已然结束,商贩的马蹄声远去。
这太平淡了。她期待剥落神父的伪装,让他恬不知耻地向自己求饶,吐露甜蜜淫秽的恳求;否则她会迫使他崩溃,发出不成字句的呻吟。但他在信徒注视下总是会自然而然地保持谦卑和体面,仿佛相比肉欲,那才是他高洁的本能。真是令人反感。机械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安古隐约听到她跑走,这才松开牙关,被咬破的嘴唇反来阵阵血腥气。他终于可以确定波本仍然憎恨自己,否则不会朝脆弱器官刻意来那么一下,还持久进行刺激——他宁愿大腿被小刀钻开个洞。他尝试并拢大腿好让长袍垂落,但轻微牵扯到受损阴茎的移动也足以让人疼得眼前发黑:初步判断在挫伤到折断之间。神父轻轻叹息,握紧胸口的十字项链并再次缓慢扭转腾挪直到布料重新遮盖住下体才稍感安心。正念完毕,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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