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全g,已经凝固到一起成了血痂。
方思雨蹲在常远身边,熟练地打开酒JiNg瓶,用棉签在里面沾了沾,轻声道:“可能很疼,忍着点。”
常远像个鸵鸟一样点点头,方思雨的动作很是温柔细腻,一边消毒一边说:“我打错你了吗?”
常远摇摇头,说:“是我做错了事。”
“那你为什么在车上哭得跟窦娥一样冤屈?”
“……我突然想起我家人了。”常远的声音闷闷的。
方思雨上药的手一滞,将药膏用棉签化开,手法愈发轻柔,他带着歉意道:“对不起。”
常远觉得奇怪,他自己黯然伤神,为何小雨神老师要道歉,自嘲道:“老师您没错,错的是我,是我不思进取,是我自甘堕落,我以后不会了。”
方思雨“嗯”了一声,涂完药后,他犹豫了一秒钟,问:“他……你父亲,为什么会进监狱呢?”
常远别过脑袋,久久不说话,就在方思雨准备转移话题时,便听见常远一声冷笑:“吃着碗里的挑着锅里的,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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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药,常远正准备起身,方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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