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满腹委屈,伸开小手,害怕地抓住方思雨手中的藤条,生怕老师再趁他不备打他,微微仰起头,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可怜巴巴地说:“老师,我受不住了。”
“是吗?”方思雨面无表情地看着常远,用藤条的一端轻轻抵住常远的下巴,强迫他将头抬起来,形成一道极其柔和美丽的弧线。
室外夜sE如晦,室内灯光亮若皎月,常远那双晶莹剔透如琉璃般的眸子仿若有光,方思雨看着那双让人心疼的眼睛,刻意冷声道:“你还委屈了?”
常远很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禁锢的感觉,侧了侧头,从方思雨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他T1aN了T1aNg裂的嘴唇,手撑地,忍着痛慢慢起身,又老老实实趴伏在办公桌上。
事到如今,他又怎么敢委屈?这一周浑浑噩噩,不思进取,上课、课业、弹琴没有一样完成好,没有一样可以骄傲地拍着x脯说完成的很bAng。
这是他该受的,他咎由自取,他活该挨打。
“说吧,每日练琴时间有多久。”
“……两个小时。”
“应该练多长时间?”
“六……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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