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了避风港,有时候挺怨自己,办不到一事两全。”
尉迟说,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他一向乐观主义的父亲一脸忧心忡忡,握着她母亲的手说着。
“挺想看他成个家的,成个家多好,稳稳定定,我才能放心走,二十,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
回忆完那个画面,尉迟两眼幽深,他稳声。
“其实,对于我父亲来说,我放弃了前程,在他那里已经是一个遗憾,虽然他闭口不提。在我陪他的最后时间里,我们父子相处的还是很融洽,但有些问题,他在我面前依然绝口不谈,不管是我的事业,还是我的婚姻,他任那些遗憾留在他心底,成为旧患。”
常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但她觉得她该说话。
“所以……”
“所以,常黎,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
尉迟打断了她,微微侧目,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说了这么一句。
上午,傅岩跟他说的时候,他有问他自己:婚姻,错了吗?
这个问题,他本质真的无法回答。
所以,他反问傅岩,婚姻,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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