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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仓促地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褶皱的西装,勉强地露出一个笑:“是。”
也不算撒谎,他公司附近租了房,确实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老板娘爽朗的笑了,她的眼尾炸出岁月的花:“都长这么大了,你们家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装作选酒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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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帐,他拎着那几瓶酒,迈过门槛时抬头望了眼头顶亮着微光的监控,回了那个破旧巷子尽头古老的家。
太久没有住人,家具已经落上了灰,他一个人坐在窗边喝酒,灰扑扑的玻璃映着他孤独的身影,不时有热闹的欢笑声从外面不隔音的楼栋各个明亮的房间里传出来。
他又想起便利店那个熟悉的狭窄柜台,玻璃展柜里整齐的烟盒,窗外的暗夜和被偷偷关掉的监控。
窗台的干花又开始微微晃了,它在孤独的这么多年里,盛满了连刘墓自己都不知道的思念。
刘墓沉默地喝完了所有酒,索然无味地拉上了窗帘,疲惫又昏沉地躺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外面连绵不绝响起了鞭炮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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