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小声哽咽着,睫毛颤个不停,眼泪最终还是掉出来了,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都在为刘墓担心,刘墓却很不厚道地笑了——果然是刘朝亲生的,和刘朝一样爱哭。
“你这小孩儿,”刘墓又用脏手去给她擦眼泪,这下彻底把人脸上蹭得黑一块,白一块,脏得像只小花猫,“心疼我就直说,还非得踩我两句,跟谁学的。”
他准备站起来,才发现脚腕一阵钻心的痛,又一屁股坐回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朝:“刘朝,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丢脸只是一时的,刘墓发现扭到了脚给他带来了更多可以和刘朝亲密接触的福利。
比如他在今晚成功爬上了刘朝的床,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刘朝。
他要上厕所了,就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喊刘朝的名字,一点不害臊地说着粗话:“刘朝,我要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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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可以自己蹦哒过去,但谁叫傻子单纯,他说动不了了就真信了,过来扶他去上厕所。
他把手臂横搭在刘朝的整个肩膀上,勾着人的脖子,一步一步地跳向厕所,在刘朝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像个二愣子。
进了厕所,刘朝要走了,他还死乞白赖地把人拽着不让走:“这儿连个靠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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