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天的酒为什么那么烈,把他喝得醉了一整晚,又或许是他甘愿沉沦在梦中不愿意醒过来。
他和刘朝做了不知道多久,拥在床上睡得迷糊了,听见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动动手就发现怀里空了。
他起身就看见刘朝已经穿好了衣服,又是来时的一身朴素打扮,蹑手蹑脚地穿上了鞋要走。
他跌跌撞撞地拦住了刘朝,捧着人被操哭的凌乱又狼狈的脸,粗鲁地搓了搓干涸的泪痕,又给人拨弄那鸡窝一样的乱发。
“你要走了吗?”刘墓声音也是飘忽的,一手拽着人刘朝的胳膊怕人跑了,一手在柜子里翻找,把那年收藏好的围巾和手套找了出来。
他醉醺醺的半睁着眼睛,胡乱把围巾和手套给刘朝戴上,裹严实了,又婆婆妈妈地念叨:“都说了出门要记得戴上啊,外面那么冷,脸都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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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朝的脸确实很红,但不是冻的,寒凉的风雪早就被刘墓滚烫的体温融化驱散,他整个人都是热烫的,脸也在淫靡纠缠和大汗淋漓里烧红了。
“嗯...”他低声回应着醉鬼的话。
刘墓又去摸刘朝的脸,带着满嘴的酒气又迷迷糊糊地亲上去,把他刚擦干净的脸亲得更花,刚停住的眼泪又亲得噼里啪啦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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