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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个害羞又温顺的好姑娘,它只是被吓到了,它平时不这样的。
如果,如果它把郡主摔下去,让郡主受伤了,那要不了半刻钟,它的脑袋就得被割下来吊在王府的大门上!
魏时清冲进无人敢进的马场,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垂下来的缰绳,直接被马匹拽倒在地上,在后面一路拖行。
“银雪!银雪!停下!!”魏时清死死拽着缰绳,整个人趴在地上被马拖着跑。
他的手肘磕在地上,与粗糙的沙地相磨,不出几秒锋利的沙石就磨破了他的袖子,肘关节单薄的皮肉与地面接触,血沿着他被拖行的轨迹画出半圈鲜艳的长痕。
就像马背上身着红衣的郡主在空中飘飞起来的袖摆。
“银雪!银雪!”他依然坚持地唤着。
武令月被这小奴才的举动惊到了,她回过神来,一手抓紧马背的鬃毛,一手执鞭,有技巧地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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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魏时清的声音唤回了银雪的记忆,还是靖安郡主精湛的驯马技术,那匹马终于停了下来,但还是抬起腿前后扑腾着,一心想把背上的人甩下来。
魏时清被拖行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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