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对方醉酒是自己得便宜,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做了替身的冤大头,没有存在感还要卖力表现,一头热的感觉真是糟透了。可尽管如此,他仍旧忍不住去卖力,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一路送上高峰,心头竟不自觉涌上一股喜悦,帮着他一同释放了本能。
真是咄咄怪事,为何与他干个事,自己反倒惹那么多不爽呢?奕洛瑰悻悻起身整理好衣裳,面无表情地瞥了安永一眼,转身走出了内室。跟着奕洛瑰进入崔府的部下们此刻正聚在堂下等候,见奕洛瑰出来,立刻跪迎他上马。
刚刚发泄过的□疲软湿热,焐在裤子里并不舒服。奕洛瑰懒洋洋地跨上马,调整了一下坐姿,这才沉声发令道:“走吧,大祭司还在那什么侯府里等着呢。我们人不到,只怕他也不肯开宴……”
转眼时过三更,灌下去醒酒汤终于发挥了效用,让安永在梦里翻了几个身,不甘不愿地睁眼醒来。他只觉得头疼欲裂、四肢也酸痛得快要散架,深深后悔自己竟然不自量力地酗酒。这时正巧冬奴端着铜盆入室,见安永醒了,皱着脸泫然欲泣地唤了一声:“公子……”
安永一愣,看着冬奴躲闪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去,发现衾被下的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他慌忙蜷起身子结结巴巴道:“我只记得我喝醉了……”
“公子您回府的时候,半道上碰到了那个蛮夷狗皇帝……”冬奴低着头将铜盆搁在榻下,捞出泡在热水里的帛巾拧干,准备给安永擦身,“他非要跟进府来,没人敢拦住……”
话已至此,安永也无需冬奴再多说些什么了。他按住冬奴发颤的手,在昏黄的烛光里凝视着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下去吧,这事我自己收拾。”
冬奴点点头,乖顺地听从安永的吩咐,行了个礼后退出内室。安永这才慢慢挣扎着坐起身,拧了把帛巾捂住自己的脸——原来梦里那些□都不是做梦,那些仿佛还残留在身上的抚触,两腿间暧昧的黏湿,原来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在情动时喃喃念出的名字,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
安永呆呆地望着内室里满地的靴印,从簟席到床榻上到处是刺眼的泥迹,看得他心乱如麻,一时竟不知是该怨自己酒后乱性,还是怨奕洛瑰趁人之危。
他潦草地擦洗好身体,披上睡衣,刚要走出内室唤冬奴进屋,这时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骚动,像是突发了某件很恐慌的事。
“公子,公子,”只见冬奴跌跌撞撞地跑进内室,一脸煞白地望着他大喊,“东街的保定侯府走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一直有这速度就好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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