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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奴夜半进宫,莫名其妙被奕洛瑰骂得狗血淋头,却也只能捏着药瓶茫然不解:“陛下,这一瓶千真万确是千金散。”
“你看他哭成这副样子,像是服过千金散的人么?”奕洛瑰横眉怒斥道。
“照理是不该哭的……不过草民只知道千金散能使人忘忧,再多的……要么问问太医?”不靠谱的冬奴六神无主之下,也只能如此建议。
奕洛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身为始作俑者的他自己,这时也别无他法。
前来救急的太医为安永仔细诊断后,松了口气回禀圣上:“白马公有这般反应,只是因为服用了千金散的关系,陛下大可宽心。”
奕洛瑰听了太医的话总算放心,却还是半信半疑道:“我听说人服了千金散,能够镇痛解郁、使神明开朗,见心中所想、忘心中所憎。为何白马公却是这等反应?”
太医恭敬地跪禀道:“陛下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这千金散固能使人解忧,却不能掩盖人的本心。白马公会有这样的反应,只能说,他心中已没有念想了。可惜他这样年轻,心中就已绝望,恐怕不是个好征兆。”
奕洛瑰闻言脸色一沉,垂目望着身边已倦极入睡的崔永安,低声道:“我不想让他继续这样哭下去。”
“在药性失效之前,微臣建议陛下还是让白马公尽情哭吧,毕竟这样发泄出来,也能解心中郁结。”太医低头劝道,收拾了医箱行礼告退,“在白马公神智恢复前,最好热酒冷食、尽量少穿衣,多浸冷水浴。”
“这我知道。”奕洛瑰应了一声,挥手令冬奴跟着太医一同离开了承香殿。
一时殿中只剩下他与崔永安两人,奕洛瑰在灯下凝视着昏睡中的人,忍不住俯身凑在他耳边低语:“她走了,你的心底就只剩下绝望了吗?”
可怜他自己,退在一旁容忍这对男女,旁观了这么多年,到了这次第,竟然连嫉妒都显得生疏。
奕洛瑰默默将眼前人打横抱起,一路穿过重重珠帘,走入殿后的浴室。浴池中此刻已注满了凉水,奕洛瑰抱紧怀中的崔永安,与他一同泡进汤汤碧水之中,在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战栗时,才微微将上半身后仰。
他眯眼看着崔永安跳动的眼皮,在等候眼前人醒来的间隙,已低不可闻的声音轻轻道:“崔永安,你到底何时……才能将我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唔,婚后的我,回来料= =
如今自己的时间变少了啊,以前一下班就吃饭,吃完饭碗一丢就可以干自己的事,如今……摔!
所以,感谢大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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