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而且睡不着,睡着了又半夜莫名其妙醒过来,所以上班的时候也恍惚了,胸疼,手抖,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学生说甲亢,还有说是肺结核的……”
“可是我怎么能得那些病呢!”邱敏看到他猛得睁眼,瞳孔骤缩,像闪光剑尖,足以把眼白划得血腥骇人,可只三秒钟,马上又平淡了下去,还是那么无感地,无机质地望向邱敏,细微喘息着,胸腔鼓动声音愈发朦胧,“我还年轻,我需要健康……”
但你快死了,邱敏转着椅子腹诽。
也不知道是药真的对他特别见效还是男人三十正是一枝花,这男的显然比前几次见面都要鲜润,简直是白开水里掺了三分酒精七分色素,成了杯特调,价更贵了,也对健康更不好了。
“吃着满意吧,包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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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很快要去杭州了,这次要拿多一些,拿三个月的。”
“养病啊?我就说你自己的身体要自己保养嘛!旅游,晒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邱敏掰着手指搜罗,“不然这鸟日子简直过得跟路易十六一样没有头,死去元知万事空,孔方兄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假如你明天就心梗了,车祸了,留下那么多钱在银行,和让刚娶的小媳妇守寡又啥区别,咱们现在又不兴殉葬了。”
闻言周礼群噗嗤大笑起来,半晌似乎笑到无趣了,勾人的长腿随意往桌子边沿一靠,带着古怪而微妙的神情垂眸斜眼搔过桌子对面的人,收回视线后点了一只烟,也不理他,对着门上悬挂的风水镜摆弄额前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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