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脸色太差了。”
他慢腾腾地放下乌亮的合金筷子,再次抬头看周礼群:“你,怎么了?”
周否发誓这话周礼群已经问六七遍了。老板们总是重复,重复一些动作,重复一些语调,重复一种笑,他在纸醉金迷之地长大,再清楚不过了。而许多东西在舅舅的举止言谈之间周而复始,在缓慢和平静之中有一种回环之美,复沓之美。
“刺身不合胃口的话让经理撤掉再换一份,或者直接吃下一道吧?”
下一道?任谁看周否都已经吃坏了!
服务员探究地微微偏头,见年轻学生样的客人应激摇头,就只跪着把周礼群吃完刺身的餐具收走,周否桌面上,白里透红的虾肉静置在紫砂碟子中央,一动未动。
“嗯……要不要先上汤品润一润?或者喝点酒?”说着周礼群招来侍酒师。
周否圆瞪着角落的绿植充耳不闻,黑发遮眼,胸腔冰凉,他在等那一刻的发生,食浆已经塞满他的喉管让他开口说话都恶心地要吐了,他沉甸甸的胃囊已经是一颗熟透满涨了的葡萄,只需,就差,等待,那轻轻一刺……他才能如愿以偿地炸开粘稠的汁液!
终于,周否捂嘴佝偻身体夺门而出,不管不顾,当时进包间时脱了鞋,他冲出来啥都来不及,只穿着白袜在木地板上狂奔,几步路一颠簸他就忍不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