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我吓晕了,来也不和我说。”她拉起白思源的手,接过伞。
他们的血同样冷,体温都不够自己用的。
“吓到,说明你做了亏心事了,有我这样可爱的ghost吗?”白思源挽住周红的胳膊,他个头小一些,可以很自然的依偎。
“又装可爱,”周红似是而非地笑了几声,捏捏他的下巴,“行啦,我们回去吧。”
“不要急着赶我!”男人甩开她,独自踏上花园小径,扭头问:“你好奇过吗,你当年确实什么也不说,我为什么就肯定地指控你乱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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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侬的假象被直接撕开,一道拖沓而尖利的嗡鸣从里面钻出来,钻进周红耳畔,太阳穴膨胀,整个世界变成摇晃的鱼缸,白思源在说什么,她都已经听不到了。
电话里应得好好的,说在宾馆等她,恐怕,挂掉电话就找过来了吧。
狼来了狼来了,一但德行有亏,贴了标签就撕不下来,再难得谅解与宽容。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可是,俗语总折辱狗,狗又有什么错呢。
直到白思源甩了她一巴掌,她才清醒些,只是五感仍像隔了层磨砂琉璃,钝钝的,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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