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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对我毫无愧疚,让你着了魔一样放不下你弟弟,”白思源摸着喉结似乎在回忆,“我本来的声音……”
周红低头猛得咬他,手指插进湿发间,紧紧扣住他后脑,舌尖交缠间把他的话语尽数吞咽。
女人从来细胳膊细腿的,手无缚鸡之力,没有砍刀和手枪,任何人都可以反抗她,包括白思源。
但他没有,当年没有,现在也没有。
那一年白思源还没有开始吃激素药,没有女孩子般柔软的皮肉和长发,经常大呼小叫,咯咯笑起来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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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突然温柔下来,轻吮男人红嫩的下唇。
“我们向前走,不要回头看好吗?嗯?”
她安抚着他,竭力忽略自身深处近乎四分五裂的苦楚。
1996年,台风弗兰克过后稍微凉爽些,卡拉OK里白思源突然放下手麦对周红说,喂,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我家里催我结婚呢,你要和我结婚吗。
如果情谊是块宝石,那他们之间的第一道裂痕,便是这场仓促,失败的告白。
女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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