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一水似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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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柱比肩坐正印,日柱又有正财,恰好是仲秋土生的清贵命格,命宫武府同临,钱是不会愁了。很少人月柱和时柱都是伤官坐伤官,此大凶,主痼疾短命,生涯劳碌,聪明不过伤官,伶俐不过七杀,他伤官伤尽,神煞自带双红鸾,双桃花,你想想凑到一起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周红已经进入了某种知识盲区,只摇头。
“是不是又粗又大的又耐久,嗯?”大师低声笑。
周红讪笑,再摇头。
“那是你没有试过。”大师奇怪地撇了周红一眼。
“他挺规矩的啊。”周红艰辛地试图反抗封建迷信。
“那不会。天厨遇桃花,长得好,温柔,但是呢,风骚,性欲强,贞操观也淡薄,更不要说,他是酉时生的桃花,我们叫外桃花的,也叫滚浪桃花,通野桃花,啧,小红,都说你是秀才,光听祖宗取的这些名就知道,非常放荡,非常淫秽,娘胎里带的,没一个不是水深火热的骚货。”
周红哑炮了,弟弟最私密的,可能暂时只有她见过的面孔就这么赤条条地被揭露出来。脑海一帧帧闪过床单上千姿百态的白肉,骨肉匀称的美腿叠着,细腕子举过头顶,浪荡又圣洁,破鞋又处子,直勾勾地与周红对视,他经得起看,他才不怕被看呢,低头的人,心虚的人,犯罪的人该是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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