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嘘……”大师似笑非笑地竖起食指。
未尽的话语钉子般直直地穿透周红脆弱的魂魄,将她钉在耻辱柱上,她周身血液几乎凝固,恐惧如藤蔓缠紧她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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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从苍白额头渗出,洇出一片绝望的水渍。
“那还挺坏的,”周红哈了一声,撩起刘海,“但我和他怎么说呢,目前只是普通朋友,他还小,说前途吧,说说他的前途,他学习不错呢。”
那莫名干涩的语调惹得大师抬头看她笑:“普通朋友就好,当朋友,他是个知性大方的朋友。”
“我四岁学道就听师傅说过一句话,天底下没有穷戊子,不管学上得如何,他不会缺钱花,金钱权势也不是他命里的课题,有什么好说的呢。”大师虽然这样说了,还是一手掐指,一手在餐巾纸背面写写画画起来。
完了她神色稍正,有些思索:“文昌文曲都庙,面试笔试他都擅长,前年考入大陆顶级学府。今年在学校里一桩情色丑闻败露逃往外国,但化权又化科,这件事反而是他学运和官运的的助力。想来虽然他命里克他妈妈,但他的聪慧,天赋,甚至长相,都应该归功于他妈妈吧。”
“他妈妈最低是个女知青,最高可能是女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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